※ 真人不真事,可謂腐魂燃燒後的結晶。
※ 以下劇情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攻:睿彬 受:軒軒 朋友:阿牧。三人關係請看影片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oQGknwwz8g
鈴鈴鈴,你接起手機,話筒內低沈的男音傳來,他說別等他,他要加班,囑咐別太晚睡。
「恩…」一聲單音表示回應,你輕輕的放下手機,嘴角彎起小小的弧度。縮起雙腿,雙手摟緊自己,像是想要讓自己溫暖,無神的大眼怔怔的看著窗外。
嘴角的那抹弧度依然冷的像是嘲笑著誰。
你遇到了吧?
那個對的人…
已經數不清你為了她爽了幾次約了。
這次...你是認真的吧?
你反覆的想著他,心…好痛。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你聽見了開門的聲響。而你依然看著窗外,沒有看著剛進門的他。
「怎麼還沒睡?不是叫你不用等我了?」熟悉的清香向你撲來,耳邊傳來他無奈微怒的詢問。
「呵~就是想等你啊!不准嗎?」揚起笑容,眼裡的哀傷被你迅速的沉進深處。
「好啦~先進房吧,我去洗澡」聽你似撒嬌的回答,他放緩了聲調哄著。
有股淡淡的…
討人厭的香水味。
你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心裡想著,逃離似的離開他的懷抱。
目不斜視的注視著他進了浴室關上了門,你像是斷了線的人偶,跌坐在床上,用雙手蓋住自己的臉抑制著淚水的潰堤。
不能哭…不能哭…
你催眠著自己,把自己縮成一團,坐在雙人大床上的你顯的突兀。
每次都這樣哄我。
都不知道等你等了好幾次了…
她真的那麼好嗎…?
一個男人,的確比不上一個女人呢…
明明之前我只要一不高興,你馬上就分手的。
現在不但沒分,還說謊…
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愛你,
但我好痛苦,
我好寂寞…
你不可能屬於我,如同你幾年前在節目上所說的。
兄弟情真的能比較久嗎?
我現在開始懷疑了。
算了吧。
掐著胸口的衣服,早知道就不要上什麼節目,那天你的不斷否認,深深的刺傷我。
你一定沒發覺吧!我的笑容…
我很痛…
你知道嗎?
彬,我可能不能當你的兄弟了。
不,我當不了。
回想今天收到的病例單,不能陪著你了呢!
「軒?你今天怪怪的,怎麼了?」洗完澡的他頂著未全乾的濕髮,發覺你的異樣,溫柔的輕撫你頭,柔柔詢問。
沒有回答,你只是伸手,快速的拉下他,瞬間你倆的位置交換,趁他還在衝擊餘韻中吻上那結實的唇瓣。
「軒?!你…」他被你這一吻弄得忡愣。
「幹我…」你勾起撩人的笑,手不安分的遊走在他健壯的胸膛上。
看著他的眼從最初的震驚到帶著情慾的深沉,你的笑意漸漸闊大。
毫不介意他粗爆的親吻弄痛了你,越痛越好…你只是這樣想著。
已經愛到無法自拔了呢!
你苦笑著,酸澀感在心中擴散。突然胸前的肆虐停止,他抬起身輕輕的吻住你,像對待情人般的溫柔,你愣然,眼角有什麼滑過。
在同性的愛情裡,最先拋棄倫理的向來都是輸家。而你,已是其中一個…
別對我溫柔,我會離不開的。
你閉起眼睛藏起眼裡的悲哀。
你對他一笑,你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嘴裡舔濕,毫不猶豫的探向自己身後。
看著他愣在那,你低喘著,闊充自己的後穴。
「軒,你…」他還無法進入狀況,依然愣愣的看著低喘的你。
手指滑過某處,你呻吟了一聲,感覺到他的身體突然緊繃,你笑了。
他被這一聲弄得理智斷線,腦中只想著——幹死你。
於是他也把自己的手放入你身後的小穴,抽插了幾下,他反身將你壓在身下粗暴的啃噬你的唇你的身,男根也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阿!」異物貫穿的劇痛讓你慘叫一聲,臉色瞬間煞白。
咦…?
為什麼我要哭…?
能做不是幸福的事嗎…?
「我做不到啊…」你舉起雙臂推開他,不顧身體的疼痛欲要逃跑。
「誰準你跑了?這是你挑起的喔。」他一把輕鬆的把瘦弱的你摔回床上,無視你的哭喊,用身體桎梏住你掙扎的身軀。
「我愛你。你愛我嗎?」
「我想你。你會想我嗎?」
「我不想跟你只是兄弟。你懂嗎?」
你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而他一句話也沒回答。
「你倒是說句話阿!彬,你…怎麼看我的?」
「怎麼看你?我們不是兄弟嗎?」他靜靜的說,過長的瀏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如同你們之間漸行漸遠的關係。
你的臉再次慘白。
「兄弟不會上床的…」你輕輕的說
「啊不然呢?炮友?你以為我愛你?」他煩躁的說,慾望已被挑起,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忽略你空洞的雙瞳再次插入。
不等你適應,他急切的抽出頂入,一次又一次,用著像是要刺穿你的力道律動著。
熱燙的男根在體內抽插,你卻覺得冷,從心臟傳出的冷意,擴散到四肢。你麻木的接受,像是他幹的根本不是你。
無所謂了不是嗎?
阻止的用意又在哪?
一切…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 』似乎注意到你的分心,他貼近你的耳邊說。
你不自主的僵了一下,腦海裡那句話不停的重覆,小穴也隨著主人一陣緊縮,使他舒服的悶哼了聲。
「妖精…」嘲諷了句,復又抽插了幾下,他射進了你穴裡。
一整夜,他不顧你的意願,擺弄各種羞恥的姿勢,直到凌晨他才放過你。你昏昏沉沉的,早已沒了知覺,一張小臉佈滿淚痕,身軀交錯著紅紅紫紫。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冷冷的看著沾滿他體液的瘦弱身軀,轉身離開。
關上的門,阻隔了兩人。
也是阿…我真是個傻子。
『我要結婚了!』
被這麼說了我還不死心…
軒阿軒…好好看清楚吧!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同性愛情。
頭痛欲裂,你睜開了雙眼,朦朧的視線中,你短暫的思考自己身在何處。
手本能的摸向旁邊空著的位子,傳來的溫度一片冰涼。
淚水再次積蓄…
好冷…真的好冷。
失神的躺在床上。突然胃一陣翻攪,像有火在燒,從食道燒至口腔。
「嗚…咳…咳」好冷,好熱。血沿著捂著嘴的手的細縫蜿蜒而下,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沒時間了嗎?你想。
撐起不斷打顫的身體,你艱辛的走進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你拉開了嘴角,唇邊的血襯著你死白的膚色,越發妖艷。
慢慢的打理好自己,你把自己摔進那沾滿精液和血的床上。不是懶的換,而是累了,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現在的你只想睡一覺,而你也如你所願的進入了睡眠。
手機的螢幕持續閃著,鈴聲響在安靜死寂的房裡。
ξ
『喂?』
「彬,軒呢?」
『不是在家嗎?』
「我打電話沒人接阿!壓電鈴也沒人應。」
『又關我屁事阿?』
「你不是跟他住嗎?」
『我在外面欸!』
「你…喂?」
阿牧生氣的瞪著顯示結束通話的手機,自從睿彬交了女朋友後就常常發生吵架的戲碼,然後又得知軒軒的健康狀況正在快速走下坡。
「沒辦法了…喂?請問是╳╳鎖店嗎?我這裡需要開鎖,地址是…」再次拿起手機,阿牧撥通了電話。
「謝謝你阿!先生。」等鎖匠開了門後,阿牧邊道謝邊送走了鎖匠,才邁步進入室內。
「軒?在家嗎?怎麼有股臭味阿…軒?」詭異的靜謐,只有時鐘走著的滴答聲,還有說濃不濃的腥羶味,讓阿牧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尋常…阿牧的不安在心中擴散,沒想太多直走向緊閉門扉的主臥室。
「這…」開門後的衝擊讓阿牧徹底愣了,自己尋找的人兒赤裸的躺在有著大片鮮血和男人體液的床上一動不動。
「軒!你振作一點,怎麼這麼冰?軒?」從震驚後回過神,阿牧衝上前查看軒軒的狀況。光裸的身子異常的冰冷,臉色慘白嘴唇發紫,嘴角有條血絲劃過白皙的肌膚,令人不忍直視的是下身的慘狀,暴露在空氣外的血跡已經凝固,可剛剛細微的移動又讓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裂開,再次擴大血色範圍。
「救護車…我這裡很危急,麻煩了。」第三次拿起電話,阿牧顫抖著手播出119。後試著爲軒軒做簡單的清理和急救,邊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到了醫院一下救護車,軒軒被直接推進了手術室進行搶救,在救護車上曾經一度停止的心跳讓阿牧越來越慌,現在被擋在手術室外不能進去,牆上亮著的紅燈更是說不出的刺眼,頹坐在椅上,阿牧雙手合十祈求著。
「請問軒軒的家屬在哪?」時間好似過了十年之久,手術室緊閉的門終於開啟,一名醫生走出來問著。
「我是他姊姊,軒他還好嗎?」阿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撒了個謊,抓著醫生的手臂急切的問。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拆下口罩,醫生搖了搖頭。
「什…什麼?醫生你在開玩笑嗎?」瞳孔瞬間收縮,阿牧很希望把它當成是個笑話,一個天大的謊言。
「病人胃出血嚴重,還有下體驚人的出血量。」
「我知道你還無法接受,這是死亡證明。」再次搖了搖頭,醫生遞出手中的白紙交給阿牧,又交代了幾句便轉身離開。
「還是來不及嗎?」空茫的跌坐在地,阿牧拽著死亡證明,淚無聲的淌落。
作者有話說: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這麼給他虐下去的阿阿!(痛哭下跪
很明顯的超級渣攻。
之所以會歪出這麼獵奇這麼跳脫常理的故事全是因為影片裡的軒軒笑起來讓我感覺好苦澀,我看的超級心揪揪阿QwQ
感謝小ㄑ和歿芯提供的發想,本來打算當成接龍文玩好玩的,結果莫名其妙斷尾了。最後就交給當初有把稿存起來的我整理然後給個不算開心的結尾。(掩面
然後就是想要接後續的自便喔!
不過有兩個小小的請求,一個是放文前請務必註明“內容純屬虛構,請勿當真!”,第二個就是可以順手丟個文章連結網址給我嗎XDDD(作者私心想看後續)
感謝各位的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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